“思君令人老 ”
叶擒最后哭闹得太厉害,白薄予厌烦地让家庭医生给她注射了安定剂,图个安静。
叶擒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睡了多长时间,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喉咙就像是火烧一般,干得厉害,微微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拿水喝,一动才发现自己的脚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拴了一条被缠绕着细碎花纹的链子,一头套在自己的脚脖子上,一头禁锢在房间的另一头,这样的长度恰好能够让叶擒去卫生间。
强烈的羞耻感让叶擒剧烈地摇晃那条链子,她试图将链子甩开。
轮椅轮子在地板上移动,前方似乎传来了不少人的脚步声,叶擒抬头一看,原来是老熟人啊。
“阮小姐行动不便还晃来晃去的,这不是给人找麻烦吗?”
叶擒一把丢开手里的链条,赤脚站在地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阮流光。
阮流光低头温婉一笑:“我要是不来这里凑热闹,怎么知道大名鼎鼎的叶擒小姐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就像是狗一样被心爱的男人拴在床边呢?真是喜闻乐见啊!”
“阮小姐的嘴巴还是这么不讨喜,看来我当初让人废你一双腿真是便宜你了,应该再把你舌头割了才会让你安分一点。”叶擒冷着脸,目光嘲弄地看着阮流光盖着毛毯的膝盖。
阮流光被叶擒触及到最悲怆的事实,立即朝着叶擒大叫大嚷起来“叶擒,真的是你这个贱女人做的!我要杀了你!我要让薄予杀了你!”
叶擒身为世家千金,为不可求的感情之事做遍了下流之事,本以为可以牢牢抓住这个男人,谁知道自己到最后却输得这么惨。
“你要怎么样?”
叶擒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冷笑,轻松地挑了挑眉。
阮流光的情绪彻底被叶擒点燃,她红着眼眶向身边的保镖吼道:“你们快点抓住这个女人,给我先把她的腿打断,之后任你们玩!”
阮流光身后的男人听见之后,邪笑着朝叶擒走去。
叶擒不屑地扬了扬眉毛,“阮流光,看来你对我的认识还不够啊,就凭你这几只狗还想玩我?那我叶擒早就被人暗算多少回了!”
叶擒不似普通世家千金,她自幼学习空手道,手上功夫的确不弱。
叶擒抄起桌上的台灯,利落抬手,猛然将台灯砸在率先出手的一个男人头上,叶擒手劲不小又生出了杀心,台灯在男人的头上应声而碎,那个男人的额头也是血流如注。
叶擒身手利落,一时之间阮流光的几个保镖都近不了她的身。
“哈哈哈,你这个蠢女人,你以为白薄予会多在意你这个挚爱情人,你看看他给你的这些人不堪一击,你以为他真的在乎你,他不过是帮你当宠物,闲着的时候就宠一宠罢了!”
阮流光大叫一声。
“叶擒!我今天就要你死!”
阮流光猛然从盖在膝盖处的毛毯里掏出了一把小巧的银色手枪,正准备歇斯底里地朝叶擒开枪!
看着阮流光的动作,叶擒后颈处沁出一层冷汗,脑中只叹失策,没想到白薄予那个贱人居然还给阮流光留了后手,自己不应该随便刺激阮流光这个疯女人的。
“汪汪汪!”
熟悉的叫声让叶擒心头一跳。
那是雪儿!
一只雪白的萨摩耶忽然从外面窜进来,猛然就扑向正准备开枪的阮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