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朱砂竟成雪 ”
她苍白的辩解着,他是不会相信的,但她又必须这么做。
刚说完后,他突然弯下身,透亮的眸子笑意不及眼底。
“如此说来,倒是朕的错了,你说,要朕怎么补偿?”
前后变化的太快,让季嫣然一点儿准备也没有。
他这是又打的什么主意呢?
“奴婢不敢。”
水汪汪的大眼睛被迫这么对视着,嫣然眼中写满紧张和恐惧。
夏子初淡笑,突然俯下身把人捞起,往旁侧的房间走去。
很不客气的丢在床上,开始宽腰解带。
嫣然怔楞的看着他,不,她不要,坚决不行。
他才从别的女人屋里出来。
趁他不备,嫣然从床边准备逃离,倒是很灵巧,却逃不过他那双眼睛,夏子初对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把人往床上一摔,脑袋装在床的栏杆上,痛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陛下,奴婢只是个粗使贱婢,不配伺候陛下。”
她都不看人在哪里了,赶忙低着头在床上磕头,满脸写着拒绝。
是错觉吗?为何夏子初从她眼底看出了一丝丝厌恶。
“过来。”
他只穿着里衣,坐在床侧,朝她招手,突然又变得温柔起来。
嫣然以为有的商量,小心翼翼靠近。
他却突然掐住她脖子,一用力似乎都能把那细嫩的脖子被扭断。
嫣然窒息,本能的去扒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抓不动。
脸色涨红,就当她都翻起了白眼,以为自己要被掐死时,他才突然松手。
她咳嗽几声,跪在一旁剧烈喘息着,眼中全是泪花闪烁。
“拒绝朕的人,只有死,不管你玩什么花样,朕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明白?”
他淡淡道,那眼底的哪是温柔,明明就充满了戾气。
嫣然低着头没回话。
她怎能轻易妥协吗?
“脱了。”
对方却全然不顾她怎么想,懒懒的靠在床沿,微眯着眼。
他已经很有耐心的警告过她了,若这女人不识趣,夏子初眼底划过杀意。
如此侮辱人的话,嫣然眼眶中打转的泪就自己流了出来,这种强烈的屈辱感,让她很想和他拼命,可是却又不能。
她愣了半响,颤抖着手把外衫褪去,白皙中略带点粉色,她的皮肤极好,就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跪在他面前,一双眼睛流着泪,写满屈辱,这是她想掩藏也藏不住的,所以不如就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夏子初冷冷看着她,用这样的话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她动作很慢,夏子初却没有叫停的意思,褪的只剩下抹胸了,可他仍旧是挠有兴致的看着她。
看着剔透的肌肤,回忆起那时的感觉,他突然有了反应,小腹燥热,本是看她受辱,却没料到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真是见鬼,他暗骂一声,根本就不掩藏自己的兴趣,起身将人压在身下。能让他有兴趣的身体,当真不多。
嫣然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在他面前,背对着他。
嫣然紧咬着牙关,他再次粗鲁对待,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那瞬间,从嫣然眼底划过一丝杀意,她真想不顾一切的取他性命,可若如此,她莫家军五万忠魂,如何在地下安息?她的父母家人就没有再沉冤得雪的可能了。
“咚咚咚。。。”
正当她自我煎熬时,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嫣然,你在吗?”
苏美人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还能看清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