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唐謡 ”
这事他不想管,因为管不过来,却没想到那女孩挣脱了打手的魔掌,一路小跑,到了他面前求帮忙。
“公子帮帮我,他们要我接客,我不愿意,求求你救救我,日后就算让沁儿当牛做马都可以。”
那些人过来要带走她,老鸨是一面对他赔笑,一面要哪些打手把人押走。
沁儿躲在他身后,要他一定救自己。
眼看沁儿要遭殃,李闵鸿突然动了恻隐之心,将人拉住带回,问道:“她值多少?”
老鸨有些为难:“客官,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要她的客人,我得罪不起呀!”
“你给他换一个也不行吗?”他皱眉。
老鸨苦着脸:“对方执意要个雏儿,我花香苑暂时就她一个!”突然想出个点子:“要不这样,你随我一起,去劝那位客官,如果他愿意让给你,我没话说?”
她精明的狠,谁也不想得罪。
这个世界就是人吃人的地方,特别是这古代,他也是无可奈何。
“前面带路!”现在只能去试试看了。
老鸨很高兴,在前面引路,打手和沁儿跟随。
到了天字号房门口,老鸨敲门,简单说人带过来了,被允许进去后,就开门先行一步。
其他人随后进去。
房里摆了一张酒桌,上面的酒菜吃的差不多了,在就桌旁坐着而立年华的男子。
他因喝了不少酒,现在有些醉意。
见老鸨进来,就有些眼神迷离的问:“我要的雏儿带来了没有?”
老鸨有些为难,只得把李闵鸿搬出来,笑着道:“客官,这位客人想买走沁儿,现在他来找你,有什么想谈的,你们慢慢说。”
说完让到一边,让李闵鸿过来和他说话。
男子现在醉意朦胧,听了老鸨的话,当即一巴掌差点将桌子拍碎,随即破口大骂:“老鸨,爷来你这花钱找雏,你却不带人来,还跟爷说把人卖了?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么,拿爷当猴耍是吧?”
说着又猛拍桌子,把人带来,他不愿和其他人谈,那什么人都是狗屁。
这个的酒喝多了,想跟他谈生意有困难,李闵鸿只得转脸看向老鸨,问道:“你也看见了,他都这样。现在我们谈吧,到底多少钱?”
老鸨在犹豫,而那个男子却恼火,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过去。
“你要卖我看中的雏?”
“是呀!”看他的样子,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再看向老鸨要说话。
“玛德,你胆儿挺肥啊,可知爷是谁?”
男子大骂,不等回答,自己说道:“爷叫杨番是密国公府上的主薄,今日过来找个乐子,却被你个狗东西搅合了。”
说着就要动手给他教训。
第一次李闵鸿让开,杨番看没打中,还差点撞门,火大的拿起边上的花瓶,结果还没扔过去,就突然失去重力。
人摔趴在地,差点把门牙磕掉,其他人都好笑。
“狗崽子,敢偷袭。”醒过神来的杨番,拿着地上已经被砸碎的瓷瓶渣子,要把他给弄死。
吓得老鸨和打手都退远。
他过来,可却不会武,结果李闵鸿一让,脚伸过去,人自然是摔过去,砸碎了桌子,摔的是不轻。
在门口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了,都看个热闹,看杨番摔跤都大笑。
这时,一个络腮胡男子,长的和李闵鸿还有些相似,他停在门口,看着房里的一切。
突然,眼神中杀意一闪,拿出一块铜板,看李闵鸿又出脚,杨番人往前。
本来是摔趴在原地,结果一个铜板打中后脑,杨番只绝一疼,表情一变,人倒在地上,瞬间气绝身亡。
门口男子看差不多了,就转身离开了花香苑。
围观的人还以为他摔的太惨,在地上一时半会起不来,可等了半天都没反应,还有血流了出来,染红了地面。
“杀,杀人了,杀人了……”
有人喊叫,立马引起了恐慌,都怕说是自己干的,所以都是一溜烟的跑没影。
这让李闵鸿没想到,自己只是逗他,根本就没想杀,可现在人死了,还是在和自己打斗的时候。
“奶奶的,这是无妄之灾么?”他恨骂的过去查看。
杀人是经常的事,可那都是该死的人,而眼前这位,还是在青楼,因为一个女孩,然后稀里糊涂的死了。
真是好摷蛋!
在他调查情况的时候,有人已经去报官了,正好有士兵经过,得知消息后就进来。
经过简单的询问,然后是所有人都指着李闵鸿,说他为了女人而杀人。
当事人想解释,可那些士兵根本就不给解释,直接押着他就走,尸体当然是跟着被抬走。
这个案子很清楚的,所以花香苑只是停顿两天,等这件事的热度过去,将会继续开业。
只不过有一点让老鸨郁闷的是,那个沁儿不知去向,确定她是趁乱逃走的,就命令打手出去寻找。
在押往牢里的时候,李闵鸿报出了自己的后台,然后拿钱让官爷帮忙回家报个信。
只是去报信不是放人,自然是没问题的。
人很快送进了天牢里,因为他自报自己乃是贵族,不多久便会有大人物来审讯,所以关进天牢最合适。
那些人都在心里冷笑,天牢里的都是重犯,动不动就会诛九族。
既然你喜欢去天牢,就成全你一次吧。
到了天牢里的李闵鸿还对他们表示感谢,那几个都是有些好笑,送完了人就离开了。
剩下李闵鸿查看天牢,可却没看见壶解和老毒物,他的眉头皱起,刚好牢房里有个光头在打坐。
奇怪的是半边脸是青肿状态。
他好奇,猜想,难道是因为触犯了禁令?
不久前有人上奏,减少僧、道、尼、女冠,得到了皇上的同意,让全国的道士、和尚、尼姑、女道士归还乡里。
在京城里的寺庙就留三所,道观二所,各州分别留一所,其他的都让他们还俗。
现在天牢被关了一个,让他着实好奇,过去问道:“大师,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睁开眼苦着脸:“我不是和尚,进来是摸了个女人的屁股……”然后反问:“你呢?”
合着是因为咸猪手的缘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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