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唐謡 ”
几人在查漏水聊了很久,待这边喝完茶,就往其他地方去晃悠。
却在路上遇到个小孩,把一张纸条给了丁香,然后就跑远了。她们几个都奇怪,等看完纸条上写的东西,当即高兴。
她们谁都没说上面写了什么,互看过后,丁心问道:“这道消息要如何传入宫里?”
“我去找程咬金,他知道怎么办。”裴朶朶开口。
丁香点头同意:“那我们去派人手去打埋伏,以备不时之需。”
随后裴朶朶招手让她俩靠近,小声嘀咕着说些秘密,在暗处紧盯的人,是想听清楚,可惜又不敢靠近。
最后她们商谈完,裴朶朶当即笑出来,然后招呼自己带的跟班说道:“现在随我去抓逃犯。”
丁香和丁心都好笑,为那几个偷跟的人默哀一呼吸。
暗中跟随的人看她们过来,就赶紧退走去暗处,结果刚到暗处就被围了起来。
“你们要干嘛?”他在心中暗惊,这些人过来了,自己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
裴朶朶双手负立冷冷道:“我们在抓逃犯,你却偷偷摸摸的在暗处,这就说明你想趁机逃跑。”
“逃跑?哈哈,笑话!我真是路过!”
“是不是路过不是你定的是我定的。”说完命人把他给抓起来。
这个很生气:“你们大胆,我乃……”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人一闷棍打晕。
裴朶朶拍了拍手:“你乃逃犯,想趁机逃跑,我这才把你打晕。”说完看命人把人带走。
其他地方都和这边一样,很快这些暗探都被抓,送去牢里对他们审讯,不过每个人的嘴上都帮着布。
审讯的人用鞭子抽打:“你到底说不说?”
“布(我)塞(说)。”因为有布阻挡所以说不清。
“不说?行啊,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命人把盐水拿过来,继续用鞭子抽。
见如此都吓得不行,可是嘴上有布话怎么都说不清楚。
侯君集和裴寂等人没了耳目传递消息,就明目张胆的去找裴朶朶等人,要她们把李逍遥交出来,还说自己派的人不见了肯定被她们杀了。
结果自然是裴朶朶吃惊,然后带他们去牢里。
等看到自己人面目全非,当即愤怒喝问:“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们?”
裴朶朶和她的上司都赔不是。
“因为他们鬼鬼祟祟的,而天牢里不是有犯人逃跑嘛,我们怀疑他们是同伙,然后就这样了。”裴朶朶简单解释。
等把人松绑,问过他们情况,侯君集当即火大,明显就是他们故意的。
把人带走的时候威胁了句:“咱们走着瞧。”
裴朶朶来了句:“难道你眼神不好,要不要人扶,不然掉进粪坑就难受了。”
她的人都好笑,侯君集等人肺气炸,她的上司用手指了指她,有些哭笑不得。
因有大事发生,天上的乌云逐渐多了起来,只不过就是乌云没有雨水。
现在的李闵鸿每天都在房里壁咚,在外人看来他是精力旺盛,而沁儿似乎有了第一次,其他时候就认命了,之前还吵闹这会儿完全像温猫,不过是对李闵鸿,而对其他人,她还是刺猬。
现在李孝常等人,确定这家伙已经被驯服,跟他商量着把沁儿先放一边,等事成了在回来温存。
当事人没多说,跟着他们到了房间,这里有酒菜,除了李孝常,还有刘德裕、元弘善、长孙安业、杜才干等人是齐聚一堂。
在喝酒聊天当中,李闵鸿自告奋勇道:“此番,我来打个头阵,先到里面探虚实。”
“你总是咋咋呼呼的,先进去是打草惊蛇。”长孙安业不同意,不给不是不全信,还有他的实力,最好是用来大前锋。
“放心吧,我平时好像很粗狂,而实际上我的心细,不信你们拿针线来,我穿针给你们看。”李闵鸿信誓旦旦道。
有不是让你做针线活,几人都是有些好笑。
“呵呵,我们相信你的能力,只不过这事无须你去,因为我们在宫里有人,等会就有人来送信。”
李孝常的话刚说完,门口就有喊报。
被允许进来,李孝常问:“可是宫中的消息到了?”
“是!”报信的人奉上书信,然后退出。
李孝常打开书信,里面的内容很简单,太子和其他皇子公主都在自己的宫房,而宫中的守卫不严,皇帝在甘露殿等。
看完了,李孝常的眼中狠厉的凶光一闪,在其他人好奇当中,他把书信传递,等他们看完了,便端起酒杯说道:“既然事已开始,那么此事的成败就在此一举了,祝诸位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事成论功行赏!”
其他人都举杯,庆祝此事一定成功。
等酒喝完,全部都去穿盔甲,然后分路出发,李闵鸿是和李孝常待一起,同样也是他负责看护。
而他们举着的旗子和名头是匡扶正义,李建成的长子为父报仇,诛杀昏君李世民。
在听见这道消息后,当事人是心里火冒三丈,但又不好现在发作,只能等待时机。
甘露殿里,因为长孙皇后时长呕吐,经过太医诊治说已经有了身孕,本来是要多陪皇后,却突然听到侍卫李长峰来报,然后奉上密信。
李世民冷着脸接过并摊开,里面的内容是:李孝常密会李逍遥、长孙安业、杜才干、刘德裕和元弘善,后元弘善和刘德裕前去暗中调兵遣将。
他看完后就把信给了长孙皇后,他自己愤怒的大骂:“真是贪心不足,罪该万死。”而后看向了长孙皇后:“他曾经欺辱你一家,今朕要为你们讨回公道。”
之前还不知怎么给长孙安业按罪名,现在不用按了,是他们自己找死。
看完过后,长孙皇后差点晕倒,李世民大惊,急速的过去扶住,然后扶她去软席上坐下,然后传太医。
等缓过劲来,长孙皇后哭着向李世民请求说:“二郎,安业所犯的罪行是真的罪该万死,在之前他在家对我一家的事更是罄竹难书,这事国人都知晓。”
“既然你明白,那这般跪求作甚,是让朕将他凌迟?”李世民猜测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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