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楚 ”
哭了一阵的小蝉,抬起头来,哭肿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楚天河
能看到楚天河死而复生她还是破涕为笑。
“太好了,少爷,太好了。”
恐怕此时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了吧。
楚天河想现在还穿着单薄的衣服躺着呢,就不知道给自己盖上被子。
楚天河用眼神示意,小蝉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一会拿过书,一会拿镜子的,气的楚天河直翻白眼。直到小蝉给自己盖上辈子,楚天河才满意的眨眼。
小蝉颇为不好意思的挠头娇羞。
回过魂的小蝉终于找回伺候人的本能,开始烧水煮饭。
小蝉细心的吹凉了开水,一勺一勺给楚天河喂下。
身体在温水的滋润下,渐渐恢复了些许的生机。
楚天河的脸依旧铁青,但也有了些红润。
又吃了点稀粥后,楚天河便睡了过去。
小蝉一直守候在他的身边,时不时的去探下他的鼻息,生怕楚天河再次死过去。
小蝉一边看着楚天河傻笑,一边看着凌海头疼。
这样的场面实在不是她能解决的了的。
哒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吁!
声音停留在了门口。
小蝉刚下了床,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位人高马大衣着铠甲满脸络腮胡子之人走了进来。
“公子在哪里?”
小蝉吓的往床上挪了挪。
“这位将军是…”
来人没有第一时间回话。
而是看到现在门口的凌海。
噌哗啦,跟随他进来的部下纷纷拔刀!
来人赶忙将手压了压,一个死人不至于。
凌海他是知道的,府里的老人,论实力,十几个自己也不是凌海的对手。
看凌海的伤口,一刀毙命,干净利落,是什么人能让九品修为的人连反抗的机会的都没有,即使九品上的人也很难做到,能做到的恐怕只有级别是宗师的人了。让他想不通的是,宗师级别的人本就凤毛麟角,轻易不会出手,对方还是一九品,更没有出手的必要,为何?
压下心里的疑惑,他将目光回到小蝉及小蝉身后的楚天河身上。
哗啦,来人单膝跪地。
身后的其他人同样跪下。
小蝉此时才明白,这是王爷派来接楚天河的人。
她忙下床,这礼不是她一个下人能接受的了的。
“末将栾凤,前来接公子归家。来人!”
“诺!”
小蝉忙跳出来横在栾凤的身前。
栾凤知道小蝉的身份,故而抱拳温柔的说道:“姑娘,人死为大,末将奉命,接公子归家,请姑娘让来。莫要耽搁。”
“这位将军,小蝉有礼了,那个,将军,公子并没有死。”小蝉颇为不好意思。任谁遇到这事也是匪夷所思。
“什么?”栾凤大嗓门差点将房顶掀翻。
“小蝉姑娘,此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莫不是欺骗某?”
小蝉忙摆手:“小蝉怎敢欺瞒将军,将军一试便知。”
栾凤疑惑的看着小蝉,他还是探出手去,接着他猛的缩回:“怎会如此?”
看懂小蝉意思的栾凤大声分付手下退了出去。
小蝉这才将事情的原委一一告知。
栾凤吃惊的瞪着眼睛。他怎么想的到。如此的剧情恐怕白话本小说也不能想到。
“来人,处理干净!”
手下利落的将凌海的尸体抬了出去。
“既如此,某便告辞,栾某会将原委告知王爷,请王爷定夺。栾平你留下,保护公子安全。”
王老头回家一直就没睡着,过一会就会向这边张望两眼。
隔壁灯火通明,他看的一清二楚,没想到这家人竟然身份如此不一般。
军队都来了。
不过人来的快,去的也快。
隔壁再次陷入黑暗。
王老头更加的睡不着,胡思乱想开来。
本来栾凤想将楚天河带走,奈何小蝉说了楚天河的身体状况。
栾凤也明白,别人没死在这,却死在自己带回的路上,那自己留说不清楚了。还是回去跟王爷说个明白。
今日的事太过诡异,公子死而复生,凌海无端刺死,神秘老头是何许人也,这种种反常都得王爷定夺。
栾平是自己的亲弟弟。虽然武艺一般,到现在才堪堪六品,可经历了战场厮杀,对付一般的人还是绰绰有余。
王爷虽然对这位不太关心,但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哪有父母不疼自己孩子的呢。
以后这位如何他不知道,如论如何,自己得本分,做好事情才是正理。
如此的吵闹声,没有吵醒楚天河,这一觉楚天河睡的香甜。
天还没亮,小蝉便将屋子收拾干净,做好了饭菜。
直等楚天河醒来。
楚天河悠悠转醒,小蝉第一时间来问候。
温水早就准备妥当,小蝉细心的将毛巾沥干水分,温柔的为楚天河擦拭脸颊,手臂。
又费劲的帮楚天河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看着满头汗水的小蝉,楚天河有些不好意思。
小蝉颇为用心的喂楚天河吃饭。
“公子多吃点,好的才快。等公子好了,小蝉好陪公子一起读书。”
从没被如此照顾的楚天河感动不已,心里默默想着,以后定将小蝉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
栾平是个武人,习惯了早睡早醒,一大早就在院中练武,手中的军刀左右翻飞,虎虎生风。
楚天河用眼神示意。
小蝉将昨晚的事告知了楚天河。
楚天河眨眼表示明白。
吃过饭,小蝉说道:“公子且歇息,小蝉去请杭州府最好的大夫,给您看看。”
楚天河闭上眼睛。
期间栾平进来一次,看了一眼便走了出去。
没一会,小蝉便带着一老者走了进来。
老者颇有些仙骨的味道,慈眉善目,精神烁烁。
楚天河醒来多时,任由老者把脉。
“咦!”
“怪哉!怪哉!”
老者摇头不已。
小蝉紧张的问询:“神医?”
老者摆手:“什么神医不神医的,当不得,当不得。从脉象看,公子当已是死人,奈何依然存有气息。老夫诊脉无数,从未见如此脉象,当真是…”
过了半晌,老者放弃纠结。
“罢了罢了,看公子面相就知公子中毒所致,刚老夫已用银针刺查,准不会错。
按理来说此毒并不会让人致命,只有日积月累方能沉淀置死。公子怕是服用多时。”
楚天河懂了,小蝉也懂了,就连栾平也明白了。
说着看着写了方子,交代好吃法,转身离去。
小蝉起身送客,顺便去药房抓药。
屋中剩下楚天河栾平二人。
栾平挑了下眉头,楚天河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