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龙婿 ”
七妹听到许诺这么不讲义气,对他挥挥拳头。不过看到陈小样看想自己,明显是问许诺说的是不是真的时候还是猛的点头。
江存海嘴都给打歪了说话不利索,想还嘴都费劲,但是被冤枉还是十分激动。更何况王仙儿虽然跟许诺没有名分,但在世家子弟中那也是明明白白的兄弟媳妇。
有跟嫂子开玩笑的小叔子,哪有和兄弟媳妇扯淡的大伯子啊。
真要是这个说法被许诺套脑袋上,他江存海以后出门都得带头套,要不然能给用臭鸡蛋砸死。
看着江存海急的直摆手,陈小样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被坑了。可他又不是啥帮着断案,再说,以他的性格,输了就是废物,那还有啥面子。
但是他既然来了,也不能啥也不问,大马金刀的坐下,看了眼儿子身后那个马尾辫。
马尾辫不自觉的一哆嗦,虽然他不清楚陈小样到底是什么人,但是从陈扬嘴里听说的那就是妥妥暴君一个,自己以家教的名义赚人家钱,结果跟着来了酒吧这种地方还出了这样一码事。被陈小样鹰隼般的眼神溜了眼,好像就被刺穿了一样。
瞪了眼陈扬,那意思等会跟他算账。
陈扬低眉顺眼的啥也没说。
他心虚啊,虽然他跟老子对着干,但那都是暗地里较劲,表面上给他俩胆也不敢啊。屁股蛋子现在还肿着那。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陈小样抱着肩膀,在这里他就是王。
七妹不会跟他动手,而许诺,这小子脸白手黑,虽然上回挨了他一拳,但还真没有放在悍西风的眼里。
“他玩不起。”陈扬看江存海说话不方便,自己要是不说话,玩仙人跳那小子肯定会满嘴跑火车。
悍西风眼神冰冷的看眼儿子,然后一指酒吧老板兼经理老牛,“你说。”
老牛腿一抖,差点尿了。
人的名,树的影。老牛见到十来岁的孩子都点头哈腰的,更何况孩子他爹这样的狠人。
哆里哆嗦的靠在墙上避免腿软站不住,“小霸,不是,小少爷来店,店里接,接待这几位朋友,然后他们在楼下喝酒,就说,就说……”
他不敢说了……
他搞不明白陈小样什么样的心思,万一要是向着儿子,他这话说出去那不是找死吗?
“说什么!”陈小样眼睛一立!
墙没倒,老牛倒了。
他蹲地上脸都要贴肚皮上了,“说让那两个女孩陪酒……”
老牛直接爆头,裤腿一股腥臊味传了出来。
“滚蛋!”陈小样没有想到这老板怂成这样,有点哭笑不得。
看着老牛连滚带爬的出去,江存海坐不住了,自己不能背这个锅啊,“小样叔,我什么都不知道,进门看到七妹和她在这,我什么都没说,他上来就打我他……”
江存海用纸巾沾着嘴角的血沫子,一边掉了一颗后槽牙,腮帮子现在还是木的。
陈小样皱眉,江存海以前给他的好印象都没了。在他看来,要打就全力以赴,不然,挨打就立正,老老实实认怂。有点事就满世界喊,生怕不知道自己挨揍了一样,这种选手就是欠揍。
看到陈小样黑着脸,江存海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每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都很灵验。
果然,陈小样都懒得听下去,直接扭头看许诺,“你小子属啥玩意的,毛驴子脾气,你不认识我儿子,还不认识江存海啊?”
这话一说,陈扬顿时明白了,敢情仙人跳这家伙老爹认识。
“不认识我能揍他?”许诺一点不怂,七妹是不会跟陈小样动手,但也不能看着自己挨揍吧?“来,你拍拍良心说话,换了你你揍不揍他?”
许诺没敢说你媳妇要是让大伯子搂着喝酒你翻不翻脸,但是话里话外却让陈小样有了点代入感。
陈小样一瞪眼,“谁敢,老子废了他。”
江存海眼睛一闭,眼泪肆意流淌。
果然,他的预感灵验了,这陈小样简直是脑筋缺根弦啊,要知道,自己这回来可是跟他有事谈,换句话说,那是准备做点私下交易的。现在他这样干,到底啥意思?
如果说是跟别人冲突,为了江家继承权,陈小样这么对他,他江存海可以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没有许诺那个另开炉灶的本事,当然不会放弃江家十数万亿资产。所以他可以不在意一时得失,忍下这口气。
但是许诺是自己的竞争对手,陈小样眼看着自己被打成这样都无动于衷,这跟倒向许诺有什么区别?
他心中悲凉,耳边就听到陈小样已经没有兴趣听下去了,抬手让许诺也别说了,“陈扬,我儿子,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选手。你上次在京都给了老子一电炮,要不是韩姐在,我非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这回来我要是难为你好像老子以大欺小,我给你个机会将功补过,给我带几天儿子。要是他没有改观,我跟你新账旧账一起算。”
不等许诺说什么,陈扬跳了起来,“我不同意。”
“那你是皮子紧了。”陈小样中午被姜恒给刺激了,自家小子空有一个好爹,就这跟街溜子似的不学无术,也特么真拿不出手。
陈扬刚才被许诺也吓到了,哪敢让他带?哭咧咧的掏出手机,“我告诉我妈,你不讲理,帮着外人欺负我……”
“你敢,信不信老子把你零花钱以后都断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妈怕我发现偷偷给你现金?今天你要是敢说半个不字,老子以后连你妈的钱都控制起来。”陈小样发飙了,儿子要是不成器对他来说才是致命,老子英雄一世,回头儿子啥也不是,这才是最大悲哀。
看到儿子不说话,陈小样再次把目光落到王仙儿身上,“陈扬不懂事,念着他岁数还小,你别介意,叔这里前些年得了一块上好玻璃种的祖母绿,回头给你压压惊。反正陈扬跟着你们,要是不解气随便收拾……”
江存海觉得自己在这里完全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