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渊你在笑 ”
蒋南生的脸通红,连眼睛都是红的,头发有些乱,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露出一大片麦色的胸膛,看样子喝了不少酒,他半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她,象一头慵懒的大狮子,声音却很清朗:“怎么才回来?”
“我去了趟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你不舒服?”
“没有,我去看我弟弟。”
他沉默了一下,伸出手:“过来。”
丛姗的心砰砰狂跳起来,迟疑着抬起脚,慢慢的走过去。
男人显然是不耐烦,刚够着她,手臂一卷,将她捞进怀里。
丛姗本能的惊呼一声,可声音全数被他吃进嘴里,浓重的酒味熏得她想吐,在他手里丛姗就象一只小鸡仔,根本无力挣脱,男人覆上来,象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她身上。
丛姗恐惧极了,拼命挣扎,可她越挣扎,蒋南生禁锢得越紧,他的样子十分可怕,浑身散发着戾气,似要将她拆骨生吞。
丛姗青涩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了这样的暴虐,她忍不住哭了起来,“蒋先生,饶了我吧……蒋先生,我不要钱了……蒋先生,好疼,好疼啊……”
跟她想像中完全不一样,她知道会很痛,但没想到会这样痛,整个人象被刀从中间劈开。男人如同凶猛的兽,而她是可怜的小猎物,在他的利爪下无能为力,只能任他宰杀……
……
丛姗最终疼得昏过去了,陷入黑暗的一刹那,她看到蒋南生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仿佛不认得她,又仿佛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幽幽转醒的时侯,丛姗以为到了早上,但她还在沙发上,身上盖了条薄毯,灯光幽暗,窗外一片漆黑,时间并没有过去很久。
蒋南生坐在一旁,他还穿着刚才的衣服,衬衣散开,皮带扔在一旁,裤子到是整齐的穿着。
他静静的看着她,“你是第一次?”
丛姗没理他,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她并非矫情,也知道迟早要经历这些,但心里没由来的就是委屈。
男人将一张卡放在她手上,“这里面有二十万,以后每个月,会按时打钱进来。”
丛姗很想把那张卡摔在他脸上,然后狠狠的呸他一口,转身走人。但骨气不能当饭吃,她需要这笔钱,回来的路上还在想要怎么拿到钱,没想到这会子钱就到手了,只是过程……丛姗暗暗吞了一口气,不愿意回想,只当是恶梦一场。
蒋南生上楼洗了个澡,换了衣服下来,看样子是要走,路过她身边的时侯,停了一下,可到底什么都没说,沉默的走了。
门关上的一刹那,丛姗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她很少这样大哭,记忆里这样痛哭还是父母走的时侯,仿佛带走了身体的一部分,撕心裂肺,悲痛不已。如今,她又失去了一样宝贵的东西,是劈开她的身体,生生拿走的,这种痛无法形容,她不明白,她一点也不富有,为什么总要不断的夺走她的东西。
不知道躺了多少,丛姗终于平复过来,她心里清楚,这是场交易,她自己答应的,没人逼迫,所以不能怨天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