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修罗道 ”
然而,当宁邪和宁康来到酒楼时,看到的却是人满为患,异常火爆的景象。
宁邪有些意外:“你不是说没有生意吗?”
宁康更是一脸懵逼的抓着脑袋:“我也不知道啊,我走之前明明就没有人啊……”
宁邪的眼神微微眯起,他很快便想到,这些客人都是在徐福年之后出现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们都是徐福年拉来的客人,从这些客人的衣着谈吐也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他们显然不是一般的客人。
看到宁邪现身,正在忙活的宁永年腾出手迎了上来:“小谢,你来了啊,徐老已经在厢房里等候多时了,可多亏了徐老的帮忙,店里的生意才好了起来。”
宁邪点了点头,他猜的果然没错,徐福年倒是挺上道啊……
宁永年本是想亲自带宁邪去徐福年的厢房,陈香兰却是朝他使了个眼色,然后朝着也在店里忙络的宁珊珊道:“珊珊啊,你带小谢去厢房吧!顺便代我们感谢一下徐老,你就留在厢房帮小谢招待客人吧,店里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好。”宁珊珊应了一声,便带着宁邪上楼了。
宁永年来到陈香兰跟前,低声问:“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小谢和徐老谈事,你让珊珊瞎掺和干什么,这不是捣乱吗?”
陈香兰白了他一眼:“你没看徐老也是带着他的孙女来的吗?这是正经谈事的样子吗?他的目的难道还不明显吗?让珊珊陪着谢宁,这叫宣示主权,我可不想看到未来女婿被人拐走。”
宁永年皱眉道:“你这婆娘,怎么整天尽想这些事情,再说,我们和小谢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用以这种方式维系。”
陈香兰摇了摇头:“你们的血缘关系都不知道隔了多少代,早就淡了,再说,同一家族的人再亲也没有一家人亲啊!”
“好吧……但此事不能强求,随缘吧。”宁永年道。
“随缘你个头啊,有机会的时候不努力争取,随缘就是随便,随便就是放弃,尤其是小谢这种抢手货,不趁早下手就没有了!”
“咳咳,你说的好像确实有道理……”
……
宁邪在宁珊珊的陪同下来到了徐福年所在的厢房。
徐茂和李彤彤守在厢房外边,厢房内徐福年不知在跟徐小淳做着什么思想教育,让后者的小脸蛋红彤彤的。
宁邪的现身打断了爷孙俩的交谈,徐福年立时起身相迎:“恩公,你来了!”
徐福年自也注意到了陪宁邪进来的宁珊珊,心里暗叹了一声,恩公果然到哪里都香饽饽,看来小淳要加把劲了。
徐小淳也站了起来,只是低着发烫的额头,有些不敢直视宁邪。
宁邪看向徐福年:“店里的事情,多谢你找人来捧场。”
徐福年笑眯眯道:“恩公的朋友便是我徐福年的朋友,帮帮忙,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宁邪点点头,一旁的宁珊珊内心则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已经听父亲说过徐福年的身份,堂堂徐府家主,在宁邪面前毕恭毕敬,将姿态放的这般低,还称其为恩公?宁邪到底做了什么,竟让这位大佬级别的人物如此感恩戴德?徐福年又道:“我已经派人打探清楚了,是一位叫孙德胜的地头蛇派人在贫民区放出消息,谁敢在踏入如意楼,便是与他为敌!这人好像有些依仗,他的背景我还在派人查,很快便会有消息。”
宁邪冷冷道:“果然是他,看来我上次真是太仁慈了!”
徐福年暗暗汗颜,一言不合就灭了冬青城中的两大势力,鸡犬不留,这如果叫仁慈的话,那我简直就是大慈善家了!
“你知道孙德胜现在哪里?”宁邪开口问,言语中夹杂着一股凛冽的寒意。
徐福年咂了砸舌,急忙道:“这种小角色,哪用劳烦恩公出手,交给我处理吧。”
宁邪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徐福年将徐茂唤到身边,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徐茂便离开了。
宁邪也没着急和徐福年谈正事,吩咐下人上菜,一桌丰盛的酒宴很快便呈现在了眼前,菜色酒品丝毫不逊色于冬青城中的那些大酒楼。
“恩公,我先敬您三杯酒!”徐福年说完,便在面前倒了一排酒。
“第一杯酒,敬您救命之恩!”
“第二杯,敬您再造之恩!”
“最后,敬您对我的信任!”
若不是谢宁出手相救,他早就魂归西天,哪能像现在这般精神矍铄,脱胎换骨,还突破了多年的瓶颈,而且他心中清楚,那天晚上谢宁找他帮忙善后,便是一种信任。
徐福年一杯接着一杯,皆是一饮而尽。
宁邪也给了他充足的面子,陪了三杯。
他与这徐福年,也算是有缘……
……
与此同时,冬青城西,一间名为凤云楼的青楼。
位于顶楼的一间闺房里,此时正在回荡着阵阵娇喘与某种奇妙的声音。
香榻上,一个独眼男子正在与一位志同道合的女子一起探讨生命的哲学。
探讨正酣之际,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二哥!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一定要帮我!!”
伴着这道声音,一名手上裹着绷带的光头大汉满脸焦急的推门而入!
此人正是孙德胜!于是……
三人同时一个激灵。
孙德胜:“呃……打扰了,二哥你继续!”
“滚!”独眼男子咆哮道。
孙德胜慌忙溜了出去。
在门外等了大概一分钟。
独眼男子穿好衣服一脸郁闷的走了出来,训斥道:“老三,说了你多少次了还是没有记性,莽莽撞撞,没有一点长进!万丈高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才是成大事的人,你这样怎么做大事?怪不得只能一直窝在贫民区里!”
这独眼男子乃是孙德胜的二哥,名为吴长福,初阶武尊修为,经营着冬青城中的一家镖局,算是黑白两道通吃,在冬青城内颇有势力。
孙德胜挠了挠脑袋,竟一改平日里凶神恶煞的模样,老实巴交的听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