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修罗道 ”
苏可可欲哭无泪,她还没来得及告诉谢宁这尊八星丹鼎的价值呢!那可是二十万下品源石啊!
谢宁这个门外汉该不会以为它很便宜吧?纳袋里只有两千下品源石,这下恐怕要丢死人了!
她急忙小声提醒宁邪道:“快把纳袋收起来,那里的下品源石根本不够购买这尊八星丹鼎。”
宁邪则是神色平静道:“没事,我昨天赚了笔小钱,应该够买的。”
闻声,吴建勇冷笑道:“小子,你知道这尊丹鼎多少钱吗?别说是一天赚的钱,你小子就是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孟秋荣则是一脸鄙夷道:“这个井底之蛙!他怕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尊丹鼎的价值究竟有多高。”
宁邪没有搭理二人。
而方卿那边已经打开了纳袋。
就在苏可可几乎要捂住脸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方卿惊愕的声音传来:“这、这……”
吴建勇冷笑连连:“怎么样,纳袋里的源石是不是连那尊八星丹鼎价格的零头都不到?”
方卿深呼了一口气,道:“吴主管,纳袋里大概有二十万下品源石……”
当方卿道出此语的时候,吴建勇和孟秋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苏可可也没比他们好到哪去,樱桃小嘴险些张成了杏儿大小。
二十万下品源石!?
怎么可能,那个纳袋里她明明只放了两千下品源石的……
难道说,谢宁这家伙真的仅仅只用了一天时间便赚了二十万下品源石?!
天啊,他是洗劫了哪家钱庄吗?短暂的愣愕过后,孟秋荣冲着苏可可轻哼一声,有些阴阳怪气的冷笑道:
“苏可可你行啊,我本以为你养了个小白脸,没想到原来是傍到了金主,呵呵,你也有今天啊,成为了出卖身子获取富贵的贱货,与妓女何异……”
不等孟秋荣把话说完,她只见眼前有一道黑影闪过。
她甚至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冷笑声随即戛然而止,转而变为一道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正是宁邪一巴掌扇了过来!
他已经忍无可忍,若不是苏可可拦着,早在徐氏商会外,他便教此女血溅当场!宁邪这么多年来刀口舔血,杀人无数,在他这里也早就没有了什么男人不该打女人的信条。
他的眼中,只有朋友和敌人,朋友才分男女,敌人,不分!只见孟秋荣整个人都抽飞了出去,她的嘴角当场被打裂,体内血气翻涌,飙出一口血来。
仔细看去,那口血里夹杂的竟然还有一颗槽牙!上一刻还光鲜亮丽,趾高气扬的孟秋荣,此刻已经肿着半边脸,披头散发的倒在了地面上。
吴建勇当场便愣住了,方卿则是纤手捂住了红唇,险些失声惊叫。
二人皆是万万没想到谢宁居然会直接出手,而且下手竟还如此之重!
只有苏可可知道,谢宁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以孟秋荣这点微末的实力,谢宁一巴掌下去她哪还有命,必是当场去世!
她不由心中苦笑,自己终究是没能拦下谢宁啊,不过,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连她都快听不下去了,这孟秋荣……
活该!
“你、你……”孟秋荣狼狈的从地上爬起,说话漏风,却面目狰狞,她死死的盯着宁邪,恨不得将后者活吃了。
宁邪则是瞥了她一个冷冷的眼神:“再敢多说一个字,死!”
宁邪的声音凛冽至极,纵使是冬风与寒夜也皆不能敌,伴着一股无与伦比的恐怖气势,让孟秋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孟秋荣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掉进了寒冷的冰窟窿里,从头寒到脚,呼吸滞塞,仿佛瞬间便要窒息。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生命仿佛真的就在眼前这青年的掌控之中,后者弹指可取!她怕了!
孟秋荣脸上的狰狞之色瞬间褪去,转而变为浓浓的惊恐。
她吓得不敢动弹,只得朝吴建勇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吴建勇此时也从愣愕中回过了神,脸上很快便流露出一抹愤怒之色。
这个小畜生,居然敢在徐氏商会内打人,而且打的还是他的未婚妻,简直岂有此理!吴建勇流露出狠戾之色:“小子,你竟敢在徐氏商会内行凶?你死定了!”
宁邪神色淡漠的睨了他一眼:“凭你……也配威胁我?”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吴建勇一语落下,随即便有徐氏商会的护卫闻声而来,足有六七人,皆是武师级别的好手。
宁邪面不改色。
方卿则是已经吓到脸色惨白,暗忖完了,这个谢宁,一副弱不禁风模样,怎么可能是五六名武师的对手,他完蛋了,而自己也要跟着完蛋了!苏可可也是一脸焦急,不过她知道谢宁的实力,倒是不担心谢宁的安危,她真正担心的是,谢宁这一出手,便要得罪徐氏商会,便要得罪徐家!
徐家虽然不比冬青城四大家族,也是冬青城鼎鼎有名的一流势力,尽管徐老爷子身患重病,朝不保夕,但徐家在冬青城影响力仍不可小觑。
看到帮手到来,那孟秋荣瞬间又换了副面孔,变得有恃无恐起来,一脸阴毒的看着宁邪。
吴建勇眸露凶光,恶狠狠道:“先把这小子的手脚废了,带到我面前跪下!”
就在吴建勇的声音落下,就在徐氏商会的侍卫正准备对宁邪动手之际,一道中气十足,又无比愤怒的声音传来:
“住手!”
这道声音犹如一盆凛寒的冰水,瞬间浇灭了吴建勇的所有嚣张与狂傲,他整个人瞬间僵硬在了原地,脸上竟还浮现出一抹惊恐之色。
他太熟悉这道声音了!吴建勇吞了口吐沫,扭过头寻声望去,当他正切看清楚来者的面容,整个人险些吓瘫在原地。
因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徐老爷子,徐福年!徐氏商会不过是徐家掌控下的一处产业,他在徐氏商行里虽然算是个人物,但在徐家人面前,尤其是在徐福年面前,他连个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