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一 ”
包文春叫把这几份资料打印出来,叫他们先对比着选择,晚上商量后再说。
钮成威就和媛媛祝道绣商量这是不是个陷阱,为她娘俩出谋划策。就在这时,下班的女婿赶来了。
女婿叫冯家政,今年三十三岁,微胖的中等身材。
包文春晚上再来的时候,见到了他,他是不认识包文春,包文春对他祖宗八代都摸得清楚。他们已经有了商量结果,钮成威帮助选择的是最贵的四合院,在北京三中附近,房子价值九千四百万。
媛媛选择的就在附近,百万庄大街的一座新楼,房龄是有六年,人家已经精装修过了,却一直闲置,卖家就是赚个行情差价和手续费,一百四十五平价格一千七百万,每平方十二万多。
包文春一看女儿喜欢,就立刻提出去看房。
冯家政当然也不相信有这等好事,和姑父、祝道绣一路跟着去了,那里的环境不比三四环外的新区宽绰,这里有时代局限性,楼间距较小,不过已经很精致漂亮了。
新房子是肯定的,六楼占据中层位置,室内装修很精致高档,几个人就都没话说了。不相信那个自来熟热心人能付款,还担心分期的压力。
包文春直接对经纪人说:“明早付款,你们把合同手续准备好,我去准备钱,咱全款购买的优惠和手续费什么的,该怎么做你知道的。”
那人喜出望外,连忙说:“你这样的爽快人太少见了,等会儿我请你吃饭,把细节敲定下来。”
包文春说:“等办完过户手续再说吧!你送他们回酒店,我去筹钱。”
祝道绣就在后面喊住他,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帮助我们?”
包文春看看陈捷,笑着说:“我说我想追求你,做你的老公,你信不信?”
说完,笑着坐上路边的车。
陈捷捶了包文春两拳,笑得趴在座位上直不起腰来。
车子来到东安街,包信找到一家牌子很大的文化收藏品公司,三个人拎着提包走进去,就有人来接待。
这次拿出来和武汉同样的两元绿车工二十包,还是五六十斤的样子。商家比武汉那边就快捷多了,验证一会儿,不等包文春提要求,人家就给出三千三一张,爽快地转账一亿三千两百万。仅仅过了三天,就涨价四百万。
包文春见他们交易爽快,从背包里拿出个紫檀木盒,叫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经理打开盒子,看了两遍,不敢确定。叫来个上年纪的老头,拿着放大镜在灯下看了半天,问:“这是哪里来的?仿的太真了!和真的没有丝毫区别,就是火气大了点,你闻闻,这还带着炉窑的炭火气味呢!你要是做旧专业一点,那就是宋代御用真品。不过,那就属于文物了,还需谨慎处理。这个木盒子倒是宋代的模样,可惜太新了。我无法估价,你拿回去吧!”
包文春傻眼了,想了下,掏出一个钱袋,递过去,说:“还请先生掌掌眼!”
老头瞪大眼睛,一枚枚的看了个遍,说:“我以前见到过这些古币,没有这么集中地出现过,这么说,它是和那些瓷器一起问世的吧!你想要多少钱?”
包文春还真的没有这样成批次的批发过古物,也不知道如今的行情,就翻看桌上的古币书籍,他翻得很快,不知道看没看清内容,合上书,说:“我也知道个大概价钱,你是老先生,你说个价吧!”
老头说:“这些东西我确定是真品,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新。买下以后,后面还要做旧处理。这一套瓷器,原本应该价值一亿三千万,我给你个整数,有点不合适但很合理。这些钱币里,几乎都是精选出来的珍品绝品,我就不说其它,一口价一亿两千万。”
经纪人有点咂舌,这个不显眼的小两口,一个晚上就处理三亿多的货,看来有点门路啊!
包文春拍拍手,说:“既然老先生说了,我也不再还价,成交!但我不要那么多现金,你们给我兑换成黄金吧!”
老头爽快地说:“没问题!小李,你去办吧!我也有两个要求,一个是,还有什么货,都想着咱们,同行里面,咱家价格最公道。”
包文春点点头,接过他递来的名片,微笑着看着他。
老头悄悄问:“第二个私人问题,你能告诉我这东西哪来的吗?”
包文春哈哈大笑,说:“老人家,你的好奇心太强了!这来路告诉你,你也去不了!”
他低声说:“直接去大宋带回来的!御窑才出炉不久,所以火起大了点,我没注意!不过你放心,绝对是真品。”
小李经理带人推过来几个平板车,六个铝合金箱子上标着每箱一百公斤,包文春看看带有中国黄金的封铅,看看另一个小箱子里放着五块十公斤的金锭。
“今天的黄金牌价优惠价给你算三百四一克,折合六百四十七千克左右,先生说你是敞快人,给你凑个整数,六百五十公斤,你看是不是派人押送回去?”
包文春笑着说:“不用了!我自己带车来了。你们帮忙装上就好了。”
十一月十九号,包文春一行来这边已经五天了,看着包妈转进康复科病房,能在专业护理师帮助下站起来。
包媛媛搬进新居四室一厅,包文春给她网购了大批家电家具,又给她转账一大笔钱,还在小区对面的底层,盘下一间早餐铺子,这才离开。
金钱社会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祝道绣当然不在意包文春的疯言疯语,非要当着女儿女婿和陈捷的面问个明白。包文春笑着说:“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好奇害死猫啊!祝道绣觉得自己哪有什么利用价值,一个小青年还能怎么着自己,竟然答应了。
四十分钟后,包文春走出房门,带着陈捷走了。
包媛媛听到妈妈在哭,连忙进屋看看,妈妈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哭得死去活来。
那张照片家里就有,是父母结婚时的合影,自己见过的,这有什么好哭的?
她问来问去,妈妈始终不说。
自己心愿已了,小小旅行团就折返回武汉,也不进城,从孝感向西,到襄樊去看看周利的姐姐一家。
结果很伤感,周利没能见到姐姐姐夫,他俩都是在五十多岁就病死了。通过反复查讯,到市里找到了外甥女小娟和外甥小毛,小娟今年四十六岁,和她妈妈长得一样,夫妇都是中学教师。小毛也四十多岁了,满脸络腮胡子,开着一家汽修站,儿子都上大学了。
周利不便开口,就由包文春说是一个什么公司的调查业务,查询当年没有返城的知青下落,还给两姐弟一份礼物,请他们带着去乡下坟场拍照,然后离开了。
两姐弟很纳闷,觉得莫名其妙,不过看看手里的礼物,都是一台很高配置的笔记本电脑,和一部高档手机,又高兴起来。
一行人乘坐游轮,从宜昌溯流而上,观赏冬日里的三峡风光。
三天后,到重庆吃了一肚子麻辣烫,领略现代社会的繁华,采购了大批物资,把每个人卡里的余额花到剩余个位数。这才悄悄离开。
众人出现在蓝湖边上的原点,正是傍晚时分,外面却是雪花纷纷,狂风正疾。大家出门前后整整十天。
周利要回莫斯科,和王思楠道别,小姨坚持要去看看再回来。包文春怕她留下不走了,就说那边太冷,别冻坏了孩子,把宾郎留下吧!
小姨哪有什么心机,就说:“好啊!不能待太长时间,我看看他的工作环境就回来。”
包文春原计划几分钟就完成的任务,被小姨这么一纠缠打搅,就去了莫斯科大酒店住了一晚。
第二天上午,太阳升起老高,她担心宾郎着凉了,这才匆匆来找包文春回家。
老张回迪尔巴去了,他要根据这次旅游,写一篇游记报告,并把背回来的一堆报刊附上作为证据。从多角度描述金融、房地产、农民农村农业、军事外交等等领域的见闻。
那部维沃手机也是证据,包文春教过他如何使用照相机,他也拍了许多照片。也教过他下载文档和图片,可他心思没在这上面,只顾着收集报刊,尤其是军事周刊上那种言辞激烈的这个那个评论员文章,令他觉得危机重重。
下载的方法就左耳进右耳出,没有学会。
现在好了,手机拿出来,却无法联网。因为现在的通信协议不一样,他的缓存什么的,倒是能看到标题,却根本打不开了,再按几下,屏幕就是一片空白。
这几天里,收获最大的是王思楠,如愿获得一枚戒指,当然是由周利送给她的,后面的操作就不用包文春担心了。
小姨王思楠是个比较务实的性格,她可能不愿辜负和周利相聚的短暂时光,两人把宾郎交给璃儿带着,一直在过着二人甜蜜世界。
每到一处,陈捷忙着看手机看电脑,周利就带她去附近逛街,买了许多有用无用的衣服化妆品,这是她的最爱。
包文春的那个礼物太及时了,他俩忙着补充物资,根本就没想着借机提升跨时代知识。
陈捷的收获也不小,在包文春的指点下,下载更新了一个什么狗的音乐软件,开通了唯爱皮钻石会员,用OTG连接U盘,又用笔记本登陆账号,下载了无数音乐歌曲和专辑。
老张年纪大了,就是年纪轻轻,包文春也舍不得给他戒指。
璃儿的表现不错,晚上害怕一个人睡,坚持和陈捷挤在一起。包文春说:“这么胆小可不行,回家得好好锻炼体能,将来替我管理那批小屁孩,统管着岭南的家业,有时候还可能会杀人,你这样柔弱怎么行?”
璃儿就问:“不是有阿绣姐管着么?”
“你现在还不明白,还得继续学习,不知道咱家的家业有多大,以后那些小屁孩都长大了,每个人都会有一份家业,还有你们的孩子,都会继承我们拼命挣下的遗产,多的不能保证,只要别胡乱折腾,八辈子不用挣钱都吃不完。”
璃儿就问:“我算是你的女人么?”
“肯定不是啦!你的丈夫我已经给你选好了!”
陈捷就打了他一下,说:“你除了调戏女人还能干什么?那个老太太你也下得去手?”
包文春不顾璃儿在一边看着,拉过她吻了一下,说:“假如有一天,你老态龙钟时,遇到一个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拿着一些只有两人知道的照片视频之类,说是你往世的男人,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