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纵七界 ”
现在的战争,很少动用士兵冲上去送死的,毕竟修为高了,那些士兵,说白了就是炮灰。
各个国家的战争,靠得不是士兵,而是那个最强的武者。
这就好比一万个炼气境的武者,也打不过一个元魂境的武者。
这个世界上,强者为尊,不是人多为尊,如果没有修为,人再多也是炮灰。因此各个帝国之间,划分地盘,吞噬其他国,都采取直接比武的形式,一来和平解决,不用白白牺牲。
二来,这也是最公平的解决方式了。
“前辈,这一次的七国比武,我听说巴东帝国会派蜀山剑派的弟子,蜀山那群人,现在也开始参与世俗纷争了,还有梅利坚帝国,那一位拳皇鲁汶希也来了,他凭借赤手空拳,横行蜀地,从未遇过敌手!据说鲁汶希曾经一拳轰碎了三千多米的大山!”李世明越说越激动,太强了,那鲁汶希被称为蜀地第一人。
也是因为鲁汶希的存在,导致梅利坚帝国日益强大,他们的地盘,已经占据了半个蜀地!
“所以,你是想让我帮你们汉阳帝国打退他们?”阿银面色冷漠,非亲非故,他凭什么帮着汉阳帝国抢夺地盘?
李世明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份了,苦笑不已:“我不是这个意思,汉阳帝国还是有许多能人的,只是他们这些人,和前辈您比,就不够看的了。”
阿银笑笑,这个马屁拍得舒服。
李世明一脸恭维,露出谦卑的姿态:“前辈您只需要在我国所属的观众席上坐着就行了,有您在场,足以震慑他们。况且那天,阳王和他的后宫们也会亲自到场的,到时候我一定向阳王引见前辈。”
说到此处,阿银顿时想起了唐芷嫣。
这父女两说唐芷嫣已经成了阳王的妃子,他自然不会相信的,不过唐芷嫣消失那么久了,他陈凡也是担心的,毕竟人家照顾了自己五六个月的时间。
他早已把嫣儿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了。
“嗯,无妨,那我便随你们去看一看吧!如此盛宴,不看岂非很可惜,早闻蜀地强者如云,远胜我们中土,我这便要去见识见识。”
“前辈说笑了。”李世明心中乐坏了,他心里打着小算盘,若是阿银真的替他打败了其他帝国的选手。
那么他自己的地位,也会更加稳固了。
“没问题,这一场盛宴,我想带着段大哥去看看。”阿银一直不忘别人对他的好。
“好,前辈你想带上谁,随便带,位置都给您安排好!”李世明说完之后,便是后退几步,微微鞠躬,“前辈,明日我不能出城,我会让关宇亲自来迎接您!”
说完这句后,他便快速离开了,身为汉阳帝国的二把手,他事务繁多,明天要帮着阳王张罗这一场比武,无法亲自来迎接。
见他走后,阿银也没说什么,继续回屋修炼了。
“刚刚睁开心眼的时候,瞳孔好像没有那么红了,距离自如控制心眼,应该差不多了。”
阿银并不着急,他现在无法控制【心眼】,只能闭上左眼。
自己的肉眼被挖走了,修罗之眼代替,可是这双眼睛的瞳孔,原本就是红色的,诡异的红色,比玫瑰都要红艳。
一日过后,段德突然敲响了阿银的门,兴冲冲地对着他说:“阿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阿银早已知晓,却还是笑着回应:“什么消息?”
段德背了一个大包,将他的身家宝贝都放里面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背包,得意道:“城主大人说了,明日他带我们去皇城!我们可以看到十年一度的比武,太震撼了,我段德万万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能够去汉阳帝国的皇城看比武,我的天,我太幸运了!”
段德简直乐坏了,他感觉人生都赢来了转机。
作为一个地球来的人,陈凡很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就好像许多人,一辈子都没有去看过是奥运会的现场比赛,若是能够去一次,就感觉很激动,很兴奋。
可这个七国比武,可不一样,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要么是有钱有势的一方大佬,要么就是皇亲贵族,只有这种人才能进去看。
而段德也不知道怎么走了什么狗运了,居然能够进入这种高端大气的地方,太震撼了,他激动得一大早就开始收拾包袱。
“居然还是城主大人邀请我们去的,老大,你现在真是倍有面子啊!”毛莫宁也收拾了一大包的行李,就差带着骆驼了。
“是啊!老大,我发现,我们自从住进这里来之后,吃喝都不愁了,经常有人送礼过来。这也太神奇了吧!”
“可能是人家觉得从前收我们保护费,内心愧疚了,所以现在想要回报我们吧!”
“你别天真了,这一次不是那捕头,是城主大人亲自来请我们去啊!马车都备好了,上等的马车,里面位置宽敞,可以坐下五六个人,爽歪歪。”
几人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
段德连忙朝着阿银的屋子里看了一眼:“阿银,有没有什么要带的,快准备一下,别让城主等急了。”
阿银摊了摊手,笑道:“没什么可准备的。”
说罢,几人出了门,门外,城主关宇,竟然亲自跑来迎接。
段德等人都感觉很羞愧,有些不好意思了,居然让城主大老远地过来接他们。
段德连忙抱拳行礼:“城主大人,劳烦您那么远过来了,这怎么好意思?”
关宇神色慌乱,他神色不安地看了一眼阿银。
阿银道:“段大哥,我们先上马车吧!有劳城主大人了。”
关宇的头又低了几分,口中喃喃道:“应该的,应该的。”
一副做奴才的模样,让楚永建几人都看傻了,心说此人怕死傻了吧!这还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城主关宇吗?瑞安城的关宇,那是拿着大刀,想砍谁就砍谁的。
今天,居然对着他们这一群破烂商人恭恭敬敬的,好像生怕照顾不周,得罪了他们一样。
这种奇怪的举止,令得几人都有些害怕了。